本文的旨趣,一方面在於探究米德(George Herbert Mead )如何展示自我問題,及其觀點對社會學理論的發展和建構所具有的意義;另方面將以米德對自我概念的討論為策略點,除了要澄清一些曲解外,並企圖探討個人與社會或行動與結構間關係的問題,進而嚐試思考這個概念對中國社會的些許意義,尤其是知識份子的自我形象與社會環境間的關係。作者利用歷程與結構二個觀點來分析米德的自我理論。從歷程的觀點出發,所要探究的就是自我的動力過程,這一方面包括自我的產生、發展與轉變過程;由結構的觀點出發,主要在探究自我的組織與作用,這一方面包括自我的性質與功能。基於上述的探究觀點,討論的主題涉及溝通和語言,扮演與遊戲、社會化過程、人皮發展、社會控制與個人創發性,以及道德行為和理想社會型態的條件。研究結果顯示米德的自我理訥具有二大貢獻,第一、補充過寺有關社會行動與社會結構間關係論證之不足,且為知識社會學注入新生命。第二、米德的自我理論足可作為中國知識份子思考開放自我與開放社會間關係的啟蒙參考點。